古训呀。”韩静的母亲唠唠叨叨地说。
“胡说八道,不知所谓。”韩大德冷哼了一声。
“你还真别不信,不是我咒他,我对他也挺喜欢的呀,我还打算撮合他和我们家静静在一起呢,幸好,还没有实施,他就出了事……”韩静的母亲无辜地说。
“哼!”韩大德沉着脸,走去了书房。
“难道我说得不对吗?干嘛给我摔脸色呀?”韩静的母亲喃喃地说。
在省城人民医院,好几位专家教授对罗子良的病情进行会诊。这些德高望重的专家们,一个个愁眉苦脸,这种奇怪的病毒他们也束手无策。
也只能打了一些抗病毒药物看效果,根本一点把握都没有。几个小时下来,罗子良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,气息依然微弱。
最后,省城医院的一个副院长无奈地告诉罗子良的父亲:“老同志,你儿子恐怕时日不多了,你们还是帮他准备后事吧,节哀顺便!”
罗爸爸一脸惨然地问:“院长,你看,我们把他送到首都医院去瞧瞧怎么样?”
那位副院长摇了摇头:“他身上的毒素很奇怪,我从医几十年,都没有遇到过,再说,我们已经把他的情况传给了国内的同行看了,都说没办法。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