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头李寡妇家……”张叔说起这事情的时候,都不敢看鲁婉婷。
“霍,不就是因为这一点事情吗,那又怎么样?”鲁婉婷很无语,都什么事。
“问题是,当时我家承禹就在李寡妇的床上……然后他就和我们村长打了起来……”张叔吞吞吐吐地说。
“哦,我明白了。然后村长就取消了你家的低保是吧?”鲁婉婷知道了事情的大概。
“我家承禹是这么说的,可村长并不是这么说,也不知道他们谁说的是真的。”张叔说。
“就按你儿子的说法,是村长打击报复,可他报仇也得去找村长呀,为什么要去害一个市长?”鲁婉婷问。
“谁说不是呢?”张叔一拍大腿,赞同地说,“可当警察来我们村调查的时候,我们村长就说,可能是我家儿子做的!”
“那你儿子用来射狗的毒镖呢?你知不知道他放在哪里?”鲁婉婷说。
“市里的警察搜走了。”张叔说。
鲁婉婷从张承禹的家出来,就以警察的身份去了村长家。
金石村的村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他对鲁婉婷拍着胸脯说:“鲁警官,我敢向你保证,罗市长被人暗算,十有八九就是张家那小子干的!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