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什么事情?”窦文娟又问。
“这就很难说了,一些问题有可能长期累积,现在才爆发;也有可能是现在做的某件事情涉及到了他人的利益。这类事情不必过多解读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以平常心对待吧。”罗子良说得很平静。
“不是我连累你就好。”窦文娟松了口气。
“别想太多,我很担心你心里有疙瘩呢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我只是怕别人拿我的事情来攻击你,让你在市政府很被动。本来我还想转移部分财产过来福台市投资,帮一帮你,可现在看到这种情况,还真有些麻烦。”窦文娟说。
“是有些不妥,现在我的身份比较敏感,你只要到这里来做生意,不管做什么,政府的官员都会一路开绿灯,同行的商人也会退避三舍,不敢和你竞争,自然而然,就会有人说闲话,指指点点。”罗子良笑了笑。
“那依你的意思,我以后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了?”窦文娟这才感到问题大了。
“也不绝对,你可以开一个士多店,卖日常用品,这个没有人有意见。”罗子良认真地说。
“我才不呢。”窦文娟撇了撇嘴。
然而,事情并没有罗子良想的那么轻松。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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