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艾凡太嚣张,太狂妄了!简单就是目中无人!罗市长您这么对他,他却这么不分轻重,真是不可理喻!”一出门,秘书孟恩龙就忍不住。
“谁让他有个好爹呢?我们就没有个好爹来随意啃老,随意消费。”罗子良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政法委书记又怎么样?您还是市长呢,级别比他高。”孟恩龙说。
“还是那句老话,县官不如县管。我这个市长呀,他才不在乎呢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什么意思呀?”孟恩龙不解地问。
“他和叶芷盈的纠纷,他就是要逼叶芷盈去法院起诉,那他就可以利用他爹的影响力干预法院办案,单是采取拖这一条,就能没完没了的,让叶老板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艾书记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为他儿子循私枉法吧?”孟恩龙怔了怔。
“不用艾书记循私枉法,根本就不用他出面,艾大公子谁不认识呀?一个暗示,一个眼神就够了。自然有人鞍前马后的帮忙。”罗子良笑笑。
体制内换手抓背的事情多了去了。尤其是在一些招聘环节上,你招我的子女,我招你的子女,都是心照不宣,心知肚明,还不用犯错误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