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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兄弟,理解万岁,咱们都是男人,在这异国他乡,就是想尝一下鲜,也不经常做这种事。”莫晓兵急着解释。
“理解,理解,但你们也要理解我们呀。”为首青年点了点头。
“理解你们?”莫晓兵不明所以。
“你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吗?”为首青年反问。
“不知道,”莫晓兵茫然地摇头。
“用国内的说法就是,道上混的,混黑的,以敲诈勒索为生。”为首青年毫无保留地说。
“你们要坑,坑老外去呀,干嘛专坑同胞,不地道吧?”莫晓兵愣住了。
“你有所不知,坑同胞容易,来钱快。你想呀,出国的人,有几个不是有钱烧的?再说,坑同胞,即便出事,影响并不大,当地警方睁只眼闭只眼的,认为是我们内部矛盾,才懒得多管呢。要是敲诈本地人,就会被驱逐出境,傻子才那样做。”为首青年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是一个温和的劫匪。
莫晓兵和陈泽彬听得一愣一愣的。尤其是陈泽彬,他为了不曝露自己的身份,一直不愿意说话,现在知道对方要财,忍不住问道,“你们想要多少钱?”
“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,原来不是。问得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