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。
“唉,那夏雨婷可就伤心死了!”窦文娟担忧地说。
“可不是吗?只要汪寿泉有问题,就有可能连累到他儿子汪绍刚。夏雨婷刚结婚就遭遇到这个打击,肯定伤心。”罗子良也很纠结。
“说不定我们只是岂人忧天呢?我看那汪总一脸正气,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也许是温省长的一厢情愿吧。”窦文娟侥幸地说。
“我也希望这样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夏雨婷可是你的老师,对你又挺好,到时她出面找你求情怎么办?不行,审计城投集团公司的账目让别人去吧,审计厅肯定还有几个副厅长,你就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了。”窦文娟想了想又说。
“是别人查账没错,但我是厅长,到时是要拍板的,躲不开。”罗子良苦笑。
“完了、完了、完了,夏雨婷真是苦命,要是在唐平县的时候,你和她结婚,她就不会遭遇这档子事情了。”窦文娟着急得口不择言。
“你乱说什么呢?还没发生的事情就别担忧,自寻烦恼。”罗子良说。
虽然这么说,但窦文娟也知道罗子良的秉性,如果汪寿泉真的有经济问题,他是不会放过的。到时汪家出了问题,就会让夏雨婷来找罗子良。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