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能有几个?”汪寿泉掏心掏肺地说。
“理解,理解。什么事情呀,怕就怕在认真两字,只能说,你老汪点子不好,早不退,晚不退,偏偏在这个时候退,又遇到了个认死理的厅长,只能怪你倒霉吧。”郑伦爱莫能助地说。
“话是这么说,但也要看你老弟肯不肯帮我了……”汪寿泉说。
“不不不,老汪,你也知道,我也有几年就退休了,工作二三十年,我可不想在最后关头出事,这一点,你得体谅。”郑伦急忙摇手。
“正因为你几年就退休了,我才这么说的。如果你还年青,我绝不耽误你的前程,绝不为难你。”汪寿泉说。
“老汪呀,你就别逼我了,罗厅长已经对我下死命令了,不敢违抗呀。”郑伦不肯做什么承诺。
“你也说了,你工作二三十年不想出事,但我工作快四十年了,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家破人亡?”汪寿泉痛苦地说。
“老汪,刚才我说了,你的处境我只能理解,但我却不敢以身试法呀,你也知道,我这个人向来胆小。”郑伦依然摇头。
“你是总审计师,经验丰富,那个新来的罗厅长怎么看得出来呢?”汪寿泉说。
“你让我做假账骗他呀?”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