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兴阳皱起了眉头,有威严地斥责道,“你为什么要作出这种荒唐的决定,啊?动不动就去查人家,这种行为可是要不得的,别人是经营单位,你不能随意地去影响到他人做生意,懂吗?”
罗子良耐心地解释说,“张书记,审计工作有自己的工作原则,我决定让人去审计都和医院,是获得了一些讯息才这么做的,不是无的放矢。”
“捕风捉影是吧?我告诉你,我们政府部门,是要为各家企业创造一个宽松和谐的外部环境,而不是想当然地去找存在感,注意点影响行不行?”张兴阳用手敲了不停地敲桌子。
“张书记,我不是捕风捉影,也不是为了找存在感,那个都和医院每年报销涉及到的新农合基金数额庞大,比省人民医院还要高出一大截,明显不合常理,所以我才决定去进行审计的。”罗子良再次解释。
“证据呢?证据在哪?”张兴阳问。
“现在还没有,但很快就能找出来的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荒唐,简直荒唐!把人撤回来,不要再查了。”张兴阳黑着一张脸说。
“这个……”罗子良皱起了眉头。
“怎么,是不是我说的话不管用呀?”张兴阳立起眼睛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