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计厅的党组成员只有五位,但气氛一样很沉闷,几个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说不出话来。尤其是闫秀玲,一脸俏脸白了又红,红了又白。
最后她吞吞吐吐地说,“罗厅长,让薛处长回来,是我给他打的电话。而我,是听从了省委张书记的命令。”
罗子良说,“我知道是你给他打的电话。但他是一名处长,是一名党员领导干部,有明辨是非之心。讲得通俗点,如果你让他去杀人,他想也没想去杀了,那他就可以不受法律的制裁了吗?从这件事情看来,他这个人没有一点组织原则性,脑袋里没有对组织、对上级的敬畏之心,没有工作准则。我是他的上级领导,这一点,他很清楚。对工作安排有什么意见和看法可以向我反映,而不是听到一个似是而非的电话就临阵脱逃。如果是在军队里,他这样的人早就被一枪击毙了,还用开会在这里讨论么?”
他的口气很严厉,道理也说得深入浅出,让人无可辩驳。
“大家有不同的意见可以说呀,如果不说话,我就当是默认了。”罗子良接着说。
“我同意罗厅长的提议。”党组成员、总审计师郑伦最先表态。
“我也同意。”党组成员、副厅长汤作鹏也说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