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时间一久,脖子又承受不住,又醒了。
    晚上的时候,整幢大楼静悄悄的,黑乎乎的,偶尔只听到老鼠跑过的声音,很瘆人!等到下半夜的时候,侯利民的意识已经模糊,几近崩溃。
    到了这个地步他才知道,他被拋弃了,成了弃子。单位里的人都是酒肉朋友,平时一起吃喝玩乐的同事,跟他划清界线了。出了事,就让他一个人承担,那些人根本就不认账了,就像是孟加伟一样。
    在胡思乱想之中,天色不知不觉地亮了,他艰难地再等了好像一个世纪,门外终于听到了工作人员上班的声音。不久以后,才又听到开门的声音。
    孟加伟带着两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,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,打了个嗝,才问道,“侯处长,你的问题想起来了吗?”
    “想起来了,想起来了。”侯利民赶紧说,他还以为他很坚强呢,仅仅一个晚上,他的意志就跨了。
    “那就说吧,在打摆饭店里开的发票是怎么回事?”孟加伟开始了问话。
    “为了冒领餐饮费。”侯利民一五一十地说。
    “多领的钱财总共有多少?”孟加伟问。
    “八百多万。”侯利民回答道。
    “钱呢,都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