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杀人了?”这个时候,余大叔才想起来问儿子。
“我没有,只是,我姐让我帮她埋了一下。”余虎说。
“那怕什么?人又不是你杀的。”余大叔说。
“可是,派出所的人说了,我成了什么从犯,也是要判刑的。”余虎低声说道。
“不行,我们不能稀里糊涂的,那些人的话不能全信,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,得去问一问。”余大叔虽然是农民,但俗话说,吃不到猪肉,也见过猪跑,事情逼到自己头上了,也得想办法,得去了解下。
“你问谁去呀?”余大婶问。
“到县城找律师去,我就不信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。”余大叔愤愤地说。
“县城的律师有什么用?不是说红儿陪的是省里的大官么?”余大婶提出了疑问。
“那就找省里的律师!小虎,跟爸去,不要怕,我们得为你姐报这个仇。”余大叔豁出去了,从里间的床底下翻出二千多块钱来,拉着儿子出了门。
辗转了两个来小时左右,余大叔父子来到了省城西州市,进了昌明律师事务所。一个叫胡元堂的律师接待了他们。
胡律师耐心地听完余虎断断续续的讲述,一拍桌子,义愤填鹰地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