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摇下车窗,尴尬地问道,“许秘书长,怎么别我的车?”
许建军冷笑道,“闫厅长,这么巧呀!”
闫秀铃看到他的语气不善,马上也冷着脸说,“许秘书长,你别我的车还有理了?”
“闫厅长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你是不是跟踪我来了?”许建军哼了一声。
“我跟踪你干什么?神经病呀。”闫秀铃没好气地说。
“那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?”许建军又问。
“我去哪里,还轮不到你来管吧?我的许大秘书长。”闫秀铃立起了眼睛。
“闫厅长,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来谈一谈?”许建军缓和了语气。
“谈什么?晚上我有事情到这里来一趟,你就说我在跟踪你,许秘书长,你是不是夜路走多了,怕鬼呀?”闫秀铃揶揄地问。
“你来这里能用什么事情?这个地方又不是大街上,到师范学院找人也不会跑到别墅那里去的吧?”许建军追问。
“我说了,这是我的私事,具体做什么你管天管地管不了我,许秘书长,把你的车挪开,我要回家休息了。”闫秀铃抵死不承认。
“闫厅长,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?”许建军见来软的不行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