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。
看到这个田董事长情绪不佳,汤作鹏和陈俊宏也很知趣,再喝了半个小时以后,就借故告辞走了。
田知章结了账,心情沉重地走出酒店,开车来到闫秀铃家的附近,给她打电话,“闫厅长,我是天化集团公司的田知章呀,有点事情想跟你谈一谈,我就在你住的小区门口。”
“田董事长,如今时间晚了,我想休息了,有事情明天再说吧。”闫秀铃也估计到田知章肯定听到了风声,现在下去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闫厅长,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?难道要我上来敲你家的门吗?我只占用你半个小时,喝杯咖啡就行。”田知章说。
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程度,闫秀铃不好再推脱,就换件衣服下了楼。
两人来到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,要了两杯咖啡。
还没喝,田知章就直截了当地说,“闫厅长,我听说你明天就带人到我们天化集团去审计,是不是?”
“有这回事。”既然知道,反正明天也要见面,闫秀铃也没有隐瞒。
“是查我们转让天建公司股份的事情吗?”田知章又问。
“没错。”闫秀铃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现在有了什么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