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吗?”罗子良冷笑。
    “啊?!既然罗厅长觉得不妥,那就别捐了。”闫秀铃紧张得脸白了。
    “捐不捐,那是后话,当务之急,就是那个周伯铭的案子,不管怎么说,那可是一条人命,你就那么冷血,无动于衷?”罗子良问。
    “罗厅长认为他是被冤枉的?”闫秀铃愣了愣。
    “你们去审计天化集团的时候,我就对他们公司的几个领导人员进行了多方面的了解,发现这个周伯铭各方面情况还是不错的,无论是人品,还是工作能力,都是有口碑的。从我个人的角度看,他杀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”罗子良说。
    “我也不相信他会杀人。”闫秀铃下意识地说。
    “看来,你是知道些什么。”罗子良说。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闫秀铃张大了嘴巴。
    “我把你留下来单独谈,就是给你机会,有什么就说吧,别藏着拽着,拖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。”罗子良郑重地说。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是谁杀的呀。”闫秀铃吞吞吐吐地说。
    “我没说你知道谁杀人,但这件事情你肯定知道很多,你了解的东西,说不定是寻找凶手的关键线索。”罗子良严肃地说。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闫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