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厅里的领导干部开刀了。韦处长尸骨未寒呢,就轮到我了。等我的事情结束,就该换另一个人了。别的不说,你这些年就那么干净么?”曹德怀反问。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搞反间计呀?”黄圣宗也不是傻瓜。
    “我不搞什么反间计,只是提醒你而已。罗厅长这个人城府深,聪明睿智,手段强,让人防不胜防,以你的头脑,根本就看不透他。就拿我的事情来说吧,沈老板刚请我吃饭,又送钱给我,这种东西够私密吧?但第二天他就知道了!这种人,难道不可怕吗?”曹德怀说。
    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黄圣宗问,但他心里也开始打鼓了。
    “我就想问,沈老板给我钱的时候,他是怎么知道的?”曹德怀终于说出了目的。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黄圣宗摇了摇头。
    “他没有交什么证据给你吗?”曹德怀又问。
    “没证据呀,不是你自己承认的么?”黄圣宗好奇地说。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承认了?”曹德怀很不解。
    “你是吓坏脑袋了是吧?你自己都把沈老板给你的银行卡上交给了罗厅长,现在居然不清楚了?”黄圣宗像看个傻瓜似的。
    “不是呀,他一跟我说了沈老板请我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