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强制镇定地说,“他逼我干什么?我又不是韦仁光,能任由他摆布吗?”
    黄圣宗就说,“话是这么讲,但韦处长也不是傻瓜,如果他有一点退路,也不会落到了这个下场,我劝你呀,还是好好想一想吧。跟着这种人,迟早有一天你也被他卖了。”
    “老黄呀,你不是也和蒙厅长同穿一条裤子的么,怎么现在反对起他来了?和他闹意见了吗?”曹德怀好奇地问。
    “哼,什么同穿一条裤子?别说得那么难听,我上次不是被你怂恿,才和他走近一些的么?说起来,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,还是拜你所赐呢。”黄圣宗没好气地说。
    “说来说去,我们这么多人还是斗不过罗厅长。”曹德怀有些垂头丧气。
    “人多有什么用?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东西,一看风向不对,就各顾各了,说不定还会把你当炮灰、在背后推一把呢。”黄圣宗愤愤不平地说。
    曹德怀理解黄圣宗的感受,这两天他也体会到了人情冷暖和世态炎凉,于是就问道,“你想检举揭发蒙厅长?”
    “我是在为你考虑呢,我现在无非就是无官一身轻罢了,但你不同,罗厅长一直盯着你呢,如果你和蒙厅长也有私下交易,我们的蒙厅长一样会壮士断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