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自己那副尊容,就清楚了。”罗子良不客气地说。
    “可是,她是这么说的呀。”黄圣宗很尴尬,还是回不过神来。
    “你不是说她要胁你吗,女人嘛,总不能让你白睡了,得赔点青春损失费,总是不能吃亏。”徐柏涛揶揄道。
    “我明白了,她是借机敲诈我而已,我怎么那么糊涂呢?”黄圣宗锤胸顿足,一脸懊悔。
    “那,你给了那些党组成员什么好处了?”徐柏涛问。
    “也没给什么,毕竟大家都是熟悉的老同事,打声招呼。我办公桌里有几条烟,就随手送出去罢了。”黄圣宗知道轻重,并没有把常务副厅长蒙正元给供出来。俗话说,扯出萝卜带出泥,他也怕自己无法全身而退。
    “好了,老黄,你做过纪检组长,党纪国法不用我跟你再重复了,大道理你都懂,回去吧,回去等待组织的处理。”罗子良挥了挥手。
    黄圣宗只好垂头丧气地退了出去。
    徐柏涛看到他走了出去,才说道,“罗厅长,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追问他呀?”
    罗子良苦笑道,“这还用问吗?六七个党组成员,除了你我,都陷了进去。问清楚简单,怎么处理才是复杂的事情。”
    徐柏涛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