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楼过道,一间半开着的办公室里传出了审问的声音:
“……你老实交待,你今晚瓢不瓢娼吧?”一个威严的声音问。
“我冤枉呀,警官。你们进房间的时候,我一个人在里面,一个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?”一个年大叔的声音说。
“你还狡辩!我问你,如果给你送一个女的过去,你会不会搞?——你要说实话哟,实事求是。”威严的声音继续问。
“这个……想肯定会想,但我并不敢做呀……”年大叔迟疑地说。
“那对了,要的是你这个想法,只要你有这个龌龊的心思,今天不瓢,明天肯定瓢。得了,别狡辩了,罚款五千!”另一个人说。
罗子良在门边看到是两个辅警在审问一个老板模样的五十来岁男子,忍不住说道,“有你们这么想当然地处理案子的吗?简直乱弹琴!”
“你谁呀,怎么跑这里来了?”一个辅警转头冷喝道。
“罗子良。”
“您……是罗市长?”两名辅警呆了,系统内的领导变动,这些基层的人员还是听说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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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子良转身对那名男子说,“这位老板,我代表市公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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