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转头说。
“那就快点叫管教吧,尽快找医生看看,免得出人命来。”先前说话的小个子青年马上建议。
“救个毛!把他抬起来,放在他的位置,如果他命大没死,明天早上我们继续教训。”张元虎吩咐。
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余龙抬起来,把他平放在通铺上,还盖上了他那条脏兮兮的被子。好在这个房间里的厕所一直被人洗得很干净,脸上除了几块淤青肿块,没有让人感到恶心的东西。
忙完这些,监室里的人互相看了看,虽然担心出事,但碍于张元虎的虎威,没有人敢再说什么,回到自己的位置倒头便睡。
监室都的窗户都很小,门又是常年关着的,光线不好,所以里面有一盏昏黄的常明灯。
睡到半夜,被打晕过去的余龙舒醒了过来,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这个安静的监室,想起了自己被打的过程来。
越想他心里越害怕,那种深入骨子里的疼痛简直让他发狂,他有些神经质地爬起来,下了床,沿着长长的床前过道摇摇晃晃向房门走去。
他费力地走到铁门边,一边用拳头垂着门,一边声嘶力竭地感道,“管教……管教……”
喊了好几声,坐在外面走道尽头小房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