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看门的人根本就不让我进去,一到派出所的门口,那看门的人就叫联防队员的来把我拖走了。”田光明说。
那时候的联防队员如狼似虎,在街上随意抓人,打工的人被打那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“那你还记得那个打你的联防队员吗?还有,是在哪个派出所?”罗子良问。
“是沙平坝派出所,那个打我的联防队员,经过几年的观察和等候,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,叫崔长实。他现在是西阳村的副主任了。”田光明咬牙切齿地说。
罗子良不由多看了这个拉塌的中年男人几眼,怎么的痛苦,才让他这么多年了还在记恨着报仇?
可是,这么长时间了,已经找不到人证物证,无法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。想要凭一个街上的乞丐一面之词,就去诬陷一个村里的副主任,是不太现实,即便他说的是真的。
一个人说话的份量,有时候跟他的身份地位是成正比的,这就是残酷的现实。
“你的仇,以后再想办法去报,但现在先和我去见见你父亲吧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我说了,我不去,我已经是个废人,就当他没有我这个儿子吧。”田光明声嘶力竭地说,也许是想起了过去,让他的情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