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,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,敢和我们作对?”对方很气愤。
“把那个女的做了,把黑寡妇带走。”吕纯龙低沉地命令。
“知道了,不过得等晚一会,现在小区里有不少人刚下班回来,不方便。”对方说。
“怕什么?……你们等我过来看一看。”吕纯龙说完就站起身来,扔了几张钞票在桌子上,就走出了饭店。
罗子良暗道一声不好,这些丧心病狂的人,连派出所的警务人员都敢动,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。
如果现在通知郑祖勇派人去看守,那事情就摆到了明面上,分局或者市局的人马上派人来把黑寡妇提走,到时郑祖勇不得不给。
黑寡妇到了分局或者市局,那这件案子就会不了了之,前面所做的一切也就会付之东流,而且分局的袁子才局长被停职的事情,就没有反盘的可能性了。
如果让罗子坤派他的兄弟来抢人,那无异于把他置在枪口之下。吕纯龙的老爸吕平杰可是市公安局的治安科长,即便罗子坤的势力再大,根本不能和国家机器相比。
“怎么了姐夫?”欧阳玉玲看到罗子良皱着眉头不说话,就问道。
“我在想刚才那个人。”罗子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