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由。”罗子良松了口气。
    “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?”王欣柔好奇地问。
    “很多落马的官员,本身并没有多坏,你想啊,受到了那么多年的教育,就是一个大恶人,也已经教化了,就是坏也根本坏不到哪里去,很大的原因是受到了亲戚家人的影响,亲情友情难以拒绝,才会一步一步入了泥潭而不能自拔……”罗子良意味深长地说。
    “你能这么说,我很高兴呢。”开车的王欣柔嫣然一笑。
    “有什么高兴的?在大多数人眼里,我就是个榆木疙瘩,不开窍!”罗子良自嘲地说。
    “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,”王欣柔咯咯地笑了起来,随后轻咬着嘴唇说,“我高兴是你把我当亲人看待。”
    这话可就有点暧昧的成份了,罗子良不敢再接口。
    不久,车子就开进了她的会所。
    会所里坐着一名男子,王欣柔介绍说:“这是我一个远房表哥,白绍宽。”
    “罗助理,幸会,幸会,早就听说您的大名。”白绍宽热情地站起来握手。
    “你是盘龙镇的副镇长白绍宽?”罗子良看到这个男子,怔了怔,作为区长助理,他看过各街镇的领导班子名册和相应的档案材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