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    白绍宽马上就怒了,斥责道:“亏你还是经管站的站长,你就是这么工作的?你的基本职责是什么?说话还有没有原则?”
    江站长很尴尬,脸都红了,其他人再也不敢多说话。
    最终,那笔账就没有给派出所报……
    “从此以后,我在盘龙镇政府里工作难以开展,处处受到排挤。圈子就那么大,镇里的干部知道我不受书记、镇长待见,也和我保持了距离。现在我在那里上班,真是度日如年呀,都快得抑郁症了。”白绍宽对罗子良诉苦道。
    “乱弹琴,那个派出所所长真是霸道之极,这样的事情,简直闻所未闻。”罗子良骂道。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,现在我都不想待在那里了,每天遇到那些道貌岸然的人,还要挤出笑脸,太难受了!”白绍宽很苦恼。
    罗子良能够体会到他的感受,于是就把自己从省委办公厅下放到偏僻小乡的经历跟他说了,最后总结道:“你既然走了这一条路,逃避不是办法,即便把你调到其他单位,还是会碰到相同的问题,除非你改变自己,同流合污,混吃等死地过日子……”
    “那我应该怎么办?”白绍宽虚心地问。
    “你只要记住一点,政府是党的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