奖啥的。”那辅警说。
“那就奇怪了,我今晚上在你们警务室里怎么一个正式干警都没有看到?”罗子良很好奇。
“唉,这年头,有编制的人谁他妈的干活呀?都是朝九晚五,公司白领似的,很少上夜班的。”那辅警脸上出现了不平。
“那你们警长还不是一样带夜班吗?”罗子良问。
“这是名义上的,每次他上夜班,他都在他老相好那里,上下班的时候来晃一圈而已。”辅警满是羡慕嫉妒恨。
“老相好?就是我们要去的三桥浴足店?”罗子良问。
“对,那家店的老板娘就是他的老相好,他常常在那里洗他的大头小头。”知道罗子良只不过是一个司机后,那辅警打开了话匣子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“噢,有权真是好呀。”罗子良感叹道。
“可不是呢,如果不是为了这一点,谁愿意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呀?”辅警说道。
“我看你们油水挺足的嘛,今晚上罚了那么多的款,发票都没有开,这还不是揣兜里了?”罗子良笑笑。
“也不全是我们的,我们只抽百分之二十,剩下的交警务室账上。”辅警说。
“交警务室账上?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