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罗子良淡淡地说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郑凯强问。
“这件案子先放一放,你把精力放在队伍建设上,一定要改变那种懒散的工作作风。”罗子良说。
郑凯强点点头走了,显得有些垂头丧气。
紧接着,秘书窦文娟走了进来,她说:“罗主任,谢三请您今晚上去他那里吃饭。还说让您一个人去。”
罗子良有些意外地抬起头,问:“他让我一个人去?”
“对,他电话里是这么说的,说是有要事相商。……我觉得,他没安什么好心,我还是帮您回绝了吧?”窦文娟有些为他担忧。
“不用回绝,他请我,我就去,我还怕他不成?”罗子良头也不抬地说。
“那个,罗主任,我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,您得多加小心。”上一次窦文娟和罗子良去谢三那里吃饭,回来的时候遇到街头小混混袭击,让她现在都还有点心有余悸呢。
“有什么蹊跷?我堂堂一个开发区主任,还怕他一个商人不成?再说,他还能把我怎么样?要是他想打我什么坏主意,我求之不得呢。”罗子良抬起头来说。
“您这是以身犯险!”窦文娟撇了撇嘴,很生气。
“这样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