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罗子良问。
“还行吧,他是部队转业过来的,因为开发区里的工作人员都有复杂的社会关系,所以他这个局长一直毫无建树,整天怪话很多,也不太合群。”窦文娟说。
“那我就拭目以待,看他能查出什么来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这个人也是个很执着的人,你不怕他把天捅破了?”窦文娟提醒道。
“捅破了才好,不破不立嘛。”罗子良说,自从谢三死了之后,开发区的官员们低调了许多,主要是没有了发起人,形成不了攻守同盟,正是大力整顿的好时机。
“罗主任,您得三思呀。”窦文娟昨天晚上还看到他意志消沉,才隔一晚,又意气风发了起来,这个人还真是看不太懂。
“大不了回家种红薯呗。”罗子良无所谓地说。
“……”窦文娟怔了怔,心想,您这词语用得恰当么?
“对了,你联系一下宣传部门,让他们去采访一个叫做郑小敏的小学生,这个人的家庭情况比较困难,希望能发起一次较大规模的募捐活动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困难家庭?让民政部门去做不就得了吗?”窦文娟有些不理解。
“不,这个事情比较特殊,一点点救济只是杯水车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