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睡的睡,反正就是不说,爱咋咋的。
    对于违纪的领导干部,既不能用刑,也不能对其精神上、身体上进行虐待。刘润毅把所能想到的都用上了,都不管用。
    最后,无计可施之下,只好又去求助罗主任。
    罗子良听到刘润毅不停诉苦,也只是笑了笑,就跟着他来到了监察局办公室。
    推开一个房间,刘润毅对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陈伟杰说:“陈局长,起来,罗主任来了。”
    陈伟杰翻身坐起来,看着走进来的罗子良,也没有什么表示,气愤地说:“罗主任,你还要让他们关我到什么时候?你这么做是违法的,知道吗?”
    罗子良走过去把电视关掉,质问道:“到底是谁违法?你贪了那么多钱,为什么不交待,为什么不承认?”
    “那些都是别人陷害我的,我为什么要承认?”陈伟杰依然嘴硬。
    “哼,你一个月多少钱呀?名下几套房子,保险柜里有几百万……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?”罗子良严厉地问。
    “是我老婆做生意赚的……”陈伟杰回答。
    “你老婆?一个酒店服务员,短短几年时间,就赚了那么多,你把别人都当傻瓜是吧?就是去卖,凭她那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