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马经理才是老板?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窦文娟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试探呗,还能有什么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换老板来试探你?”窦文娟又问。
“又是钱,又是美人,什么乱七八糟的,把我当傻瓜呢。”罗子良笑笑。
“还真是,我看你瞧着那个马经理,哦,马老板的目光就不太对劲。”窦文娟揶揄道。
“不是不对劲,我的眼睛根本就没地方看,穿得那么少,怪我咯。”罗子良很无奈。
“你就不会看她的眼睛,看她的脸?不看她的胸会死呀。”窦文娟气鼓鼓地说。
“书上说,和人交往,要平视她的眼睛,但那种做法就是扯淡,盯着别人的眼珠子看,是送秋波还是卖萌?反正我总觉得怪怪的。”罗子良摊了摊手。
“不说这个了,那您说,她拭探我们的目的地什么?”窦文娟问。
“想看我们开发区的官员是不是贪财,是不是好色,是不是不讲信用,等等。”罗子良答道。
“那以您的估计,她会来我们开发区看看吗?”窦文娟实在看不出那马老板的意思。
“不知道。商人是逐利的,她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,我们担心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