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去。”谭开明怒吼道。
    “孩子呀,我们斗不过人家,这城里呀,复杂着呢,我们还是回乡下去吧。在家里,有什么事情,至少有个三亲六戚帮衬着,说个话啥的。在城里,谁理咱们这些穷人呀?”谭奶奶也劝着。
    “不行!你们老人就是这样窝囊一辈子,到哪里都被人家欺负,现在社会不同了,不能再忍气吞声!”谭开明根本不听劝。
    “依我看呀,什么时候都一样,有钱人就是有钱人,当官的就是当官的,没有多大分别。咱们穷人小心谨慎过日子才能平安。”谭爷爷说。
    “小心谨慎就能平安了吗?燕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?”谭开明问。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谭爷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一家人在沉闷中吃了晚饭,然后谭开明一个人去找王学山,想找个说法。
    王学山的家是一幢四层楼的房子。早年县城规划街道,出卖地皮,他就买了八十来个平方,建了四层,下面一层开门面,二三层出租给做小生意的,自己做顶层。
    他每个月的租金收入不少,在这个小县城里,活得很滋润,加上平时没事的时候承包些小工程,算是有钱人。他老婆早年得病死了。他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,老婆不在了他干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