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了,说了很多次。但城关派出所的人说案子结了,还说我是无理取闹,根本不予理会。后来,我找人写了控告信,想去县政府上访,当每次都被门口的保安拦住,又交回给派出所……”谭开明说。
“这样呀。”吴海霞陷入的深思,现在她不是刚从警校出来的人了,知道了社会的复杂性,从谭开明的话来分析,十有**那个王家托了关系。
“海霞,海霞!”夏雨婷轻轻地叫道。
“哦,那谭大哥,你吸毒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?”吴海霞接着问。
“我没吸毒!天地良心,我根本就不知道毒品长啥样,我可以发誓,我谭开明要是吸了毒品,不得好死,天打五雷轰!”谭开明大叫冤屈。
“你没吸毒?那为什么会被送到戒毒所来了?”吴海霞从学到的知识来判断,这个谭开明不像是在说谎。
在唐平县有可能被冤枉,但送到戒毒所里来又是一回事了,戒毒所不受唐平县的管辖,如果真的没有这回事,戒毒所是不会收的。
“我也不知道,那几天我气病了,在医院躺了两天,回到家没多久,就被派出所的人带去医院检查,然后就说我吸毒,把我送到这里来了。”谭开明也是一头雾水。
“你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