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他活在太滋润了吗?”徐柏涛说完就跟了下去。
留下雷化文的父亲张大着嘴巴,一时难以置信。
“老头子,我们家化文出了什么事情了?”刚从厨房出来的一个老大娘问。
“唉,我早就说过,干工作要踏踏实实,不能好高骛远,这下可好,出事了吧?”雷化文的父亲唉声叹声。
“化文能犯什么事情呀?他无职无权的,是不是弄错了?”老大娘也不相信。
“没有证据,为来找咱们家化文吗?我现在不担心他,而是担心……”雷化文的父亲吞吞吐吐。
“你担心谁呀?干嘛说一截没一截的?”老大娘很不满。
“我现在担心政武呀。”雷化文的父亲摇了摇头。
“化文的叔?怎么说起他来了?他能有什么事?”老大娘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。
“化文虽然没有一官半职,但他是政武的侄子呀,别人不会直接找政武,可能会来找化文,化文进去了,政武肯定脱不了干系。”雷化文的父亲分析道。
“那我们赶紧通知他呗。”老大娘马上惊慌地说。
“你傻呀,这种事情我们不能插手,插手了就是同案犯,你是不是也想进去蹲几年呀?”雷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