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名目滥办酒席,借机敛财之风盛行,群众吃酒难吃酒穷,造成群众经济负担大,周边环境脏乱差的情况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这个事情呀,属于群众自己的事情,政府部门出面去管是不是不妥?”窦文娟看了那份文稿,然后说。
“我也感到头痛,这两年,听家里人说,村寨里确实做得太过份了,谁也不肯吃亏,找个理由就办酒,亲戚朋友自己去不说,还要拉一帮人去撑场面,接应不暇呀。”罗子良叹了口气。
“有这么严重吗?”窦文娟说。
“恐怕比这还严重,群众一年到头都在找钱准备礼金,疲于应付,喘不过气来。没有资金和精力去发展生产,改善生活,那可不好,得政府出面规范才行。”罗子良正色地说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窦文娟又问。
“我还是下去走走看看,了解了解,假公济私一下。”罗子良笑笑。
“什么假公济私,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窦文娟说。
“孟秘书,你打电话通知妇联的夏主任过来和我一起下乡,做个调查。”罗子良对外面喊道,然后又对窦文娟说,“你也去。”
“我也去?和夏雨婷一起去?”窦文娟怔了怔。
“对。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