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不敢说,但这个罗县长不一样,他出面,这件陈年往事说不定就解决了。”
“当官的不都一样么?没几个好东西,需要我们出钱出力的时候嘴都甜,大道理一大堆,可是去找他们办事的时候,都一个嘴脸!”
“你也别说得绝对,还是有一两个好官的,罗县长就是其中一个。”一个村民听不下去,忍不住插嘴道。
“得了,别争了,大家打个赌吧。如果这次韦姐家的事情解决了,你就请客,请在场的人吃一顿,如果解决不了,我就请怎么样?”
“没问题,请就请。”先前说话的亲戚很干脆,因为韦简燕承包的木工活他也去帮工了,能把钱拿回来,请一餐饭算什么。
韦简燕家里,她把几年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了罗子良他们听。
“那个承建商你知道他名字和他家的地址吗?”罗子良等她说完了就问。
“知道,他叫陈实,他现在就住在粮食局的家属大院里。”韦简燕说。
“陈实?”罗子良不由苦笑,这世界还真是不大,这陈老板,罗子良和他打过两次交道,还真没看出来他就是个老赖。
“是呀,取名字叫陈实,可是一点也不老实,我去找他很多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