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只有二十多岁,也还没有结婚。是从唐平县调过来的。”那青年恭敬地汇报说。
“是吗?世家子弟还是官宦人家呀?”白二爷又靠在沙发上,慢不经心地问。朝中有人好做官,只要后台得力,不是没有可能。
“不!这个人没有什么后台,即便有后台也是他参加工作以后才建立起来的,就一个普通农家子弟。”青年汇报说。
“啊?那他有什么过人之能?”白二爷又坐直身体,今晚上的事情很是让他意外。
“听说这人从来不贪,也不玩,还很强硬,尤其是对待贪污**的官员从不手软,发现一个逮一个……”那青年忽然变得很小心。
“呵呵,我又不是官员,他逮不着我,不必担心,有意思,太有意思了!”白二爷手一挥,不在意地说。
“有意思?”那青年抬起头来,不明所以。
“黑石县的官员们,大都是脓包一个,整天唯唯喏喏的,我早就看腻了,好不容易来一个刺头,能不有意思吗?”白二爷莫测高深地笑笑。
“对对对!二爷是玩鹰高手,普通货色入不了您的法眼。”那青年恭维地竖起了大拇指,不过,语气一转,支支吾吾地说,“现在县政府里议论纷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