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泡了杯茶,等着。
    一会儿以后,那两干警才来到,范东冷冷地问:“那个何芳撤诉,又离开了县城,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?”如果他知道何芳撤诉,也就不会打电话找罗书记了,今晚上的事情怎么说都是自己没有处理好,在领导面前丢脸了。
    “我们一直忙着,忘记了。”
    那两个干警目光有些躲闪,看来是白二爷的人交待过了,目的就是让他难堪。
    “哼,让我不好过,那我们就玩玩。”范东自言自语地说,干脆直接回家睡觉了。
    第二天上班,他去审讯室,想看看白二爷的狼狈样,出出气,可没想到一打开门,却发现里面多出了一张单人床。那张办公桌上还堆着一些鸡腿、猪蹄之类吃食,房间一角更是放了十几瓶空酒瓶。那个白二爷躺在单人床上呼呼大睡……
    范东惊愕地靠在门框上,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!这件事情已经没必要追究,白二爷的势力在公安系统里很强大,如果全部清除,短时间内是办不到的,还会搞得人心惶惶。
    练武之人比较警觉,听到房门响动,白二爷醒了,转过头,看到是范东,揶揄道:“范书记,怎么现在才来?我的事情核实得怎么样了?”
    “哦,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