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上,栓在腰上,放下衣服,还真看不出来。
“阿玲,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下徐如明检察长?”现在,白二爷对这个老情人充满了信任。
“不要搞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,以不变应万变,你还是想想,有什么把柄落入警方的手里吧?”庄青玲摇了摇头。
“应该没有吧?这段时间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那份视频已经追回来了呀。”白二爷皱眉苦思。
“什么视频?”庄青玲问。
“就是昨天晚上处置了一个家伙,被另一个吃里扒外的手下录了视频,幸好,及时追回来了。”白二爷如实相告。
“追回来了?怎么追回来的?”庄青玲追问细节。
白二爷只好把整个过程说给她听。庄青玲在政法系统工作多年,逻辑性强,熟悉各种证据链,以及有可能发生的情况。
庄青玲耐心听完后,脸色随之变得很不自然,她说:
“破绽太多了!马秋泉骑的摩托车和衣服是谁给的?当晚上出勤的干警都是整体行动,以他的能力,悄无声息抢到摩托车的可能性很小。
“其次,他能去唐平县公安局,那肯定会把情况向那个郑凯强都说了。郑凯强是我们县委罗书记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