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承元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。
“不,副县长的位置我不能丢!”袁金成斩钉截铁地说。
袁金成不是怕丢掉副县长的位置,而是有自己的担心,现在黄海雪已死,如果上面发现他和她有这样的利益关系,肯定会怀疑到他。如果为此把他杀害黄海雪的事情查出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老袁呀,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,已经违背了组织原则。虽然我是这次事件调查组的负责人,但怎么处理,我还真做不了主,这得市领导才能决定。”张承元说。
“你就直接告诉我,我怎么从这件事情当中抽身出来?”袁金成问。
“不可能!不过……”张承元犹豫再三。
“不过什么?”袁金成眼睛一亮,像垂危的病人听到医生说有救似的。
“除非……除非罗书记出了意外……”张承元的声音很低。
“意外?”袁金成愣了愣。
“日记本他看过,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,这个日记本我可以当做没有见过。”张承元揉了揉额头。
“可是,怎么出意外呀?听人说,罗书记的身手好得很,就是我们黑石县曾经的地头蛇白二爷都怕他……”袁金成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