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好了双手,还不算完。二狗不知从哪摸出两只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,又把一个黑色垃圾袋套在他的头上,才和小海把他挟出了门。
罗子坤走在后面,对缩在床角的甘莲娜说:“你可以走了,记好了,以后不要到这种地方来,旅什么游呀?有钱烧的!你爹妈养你这么大,一不小心被猪拱了,到时找谁哭去?”
甘莲娜出身于书香门第,对于这种直接了当的说话难以接受,虽然对方是她的救命恩人,但她还是撇了撇嘴说:“你怎么这么粗俗?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吗?”
“得了,闲话少说,咱们不是一路人,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。”罗子坤转身也走了。
“喂、喂、喂,你给我站住!”庄莲娜着急地喊道。
“怎么了?”罗子坤转头问。
“你们今晚上救了我,我得知道我的恩人叫什么名字吧?”庄莲娜说。
“想报恩呀?好呀。划账还是给现金?”罗子坤一笑,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,像大灰狼似的。
“你……”庄莲娜说不出话来。
罗子坤不再搭理她,也下了楼。
这幢专门做男人生意的风月楼已经被罗子坤的兄弟们完全控制,门外也挂上了暂停营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