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对派的武装?完蛋了、完蛋了……”雷纳尔多船长像是被抽空了气的皮球,蔫了。
    “船长先生,既然是贵国的反对派,只是政见不同罢了,不会抢劫民用游轮的。”罗子良说。
    “罗先生有所不知,这些**武装在国内连连败退,我怀疑这些人是逃命的散兵游勇,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来的。”雷纳尔多船长说。
    “无论如何,现在也无法呼叫救援,逃也逃不了,只能去面对了。”罗子良冷静地说。
    “可是,如果他们想要抢夺游船的话,就会杀了我的。”雷纳尔多船长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。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罗子良很好笑地看着这个懦弱的船长。
    “为今之计,只能弃船逃跑了。”雷纳尔多船长把帽子脱下,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。
    “您一弃船,船上那么多人,您觉得你能走得了吗?即便走得了,没有人开船,大家都挤上了逃生艇,那些**武装的海警船还是要去追您,结果还是一样的。”罗子良慢慢地帮他分析。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怎么办?”雷纳尔多船长急得团团转。
    “事情没您想的那么糟,我们这艘游轮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,大不了,他们想要什么,能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