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出了医生办公室。
出了这家医院,龚怡蕾说:“我们去公立医院查一查吧?”
杨宝山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早就精疲力竭,闻言摇了摇头:“我们回去吧,一切听天由命。”
“还是去看看吧,说不定是这家医院误诊呢。”龚怡蕾劝道。
“不查了,既然这个病无法医治,确诊更令人失望,不如心怀一点侥幸,活一天算一天吧。”杨宝山坚持着。
龚怡蕾拗不过他,只好把他送回住的地方。
龚怡蕾为了照顾杨宝山,搬了过来,把床铺到了他家的杂物间。跟他买菜做饭,洗衣服扫地,服务得很周到。
“怡蕾呀,你这么照顾我,不用上班了吗?”杨宝山很过意不去。
“我已经把保安公司那份工作辞了。”龚怡蕾说。
“为什么?好端端的为什么不做了?”杨宝山问。
“我曾经令我爸很伤心,他到死都不肯原谅我,现在,您又得了这个治不好的病,就让我来照顾您一段时间吧,就当是孝敬我爸,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?”龚怡蕾伤感地说。
龚怡蕾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,但杨宝山刚经历了老情人的背叛,医院的死亡诊断,在双重打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