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?”白人院长震惊地接连说了三个英语单词。
“院长先生,是这样的,我父亲和母亲吵架了,闹得不可开交,他到我这里来不肯回去了,我母亲很担心他,但他却不肯回家,我想用这个方法,让他在绝望之下和母亲和好,望院长先生成全!”龚怡蕾对着白人院长连连鞠躬。
“你还真有孝心,不过,这不符合医院的规矩,这事情要是传出去,对我医院的名声不好呀。”白人院长连连摇头。
“院长,您一定帮帮忙,我只是让他看一眼,让他知道这件事情,然后就当场把检查结果撕了,您看怎么样?”龚怡蕾继续哀求。
“你父母亲的事情,我劝你还是另想办法,恕我爱莫能助。”白人院长还是不同意。
龚怡蕾并没有放弃,她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来一沓美钞放在白人院长面前的桌子上,说:“院长先生,请务必帮忙,拜托了!”
俗话说,人心都是肉长的,不管他是东方人,还是西方人。当白人院长看到那沓钱的时候,眼睛也绿了,他叹了口气:“哎,美丽的女士,你真是让我为难了,好吧,为了成全你的孝心,我就违背规则一次。不过,你得答应我,必须当场撕毁报告单,绝不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