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边开车往回走,杨宝山也没有反对。有时候,一个人的态度就已经说明问题。如果杨宝山还没有死心,那他一定不会吃罗子良的东西,也不会这么坦然。
两人回到城里,罗子良安排杨宝山住到了自己住的酒店的房间的隔壁。
杨宝山洗了澡,换了被流浪狗撕得破烂的衣服,来到罗子良的房间聊天。他说:“那个龚怡蕾帮你算计我,这次你给了她多少报酬?”
“她跑了。”罗子良神色不变地说。
“跑了?”杨宝山怔了怔。
“任何一个人,身上突然多出一千多万出来,就是亲爹,也会有想法的,何况我和她,只不过是利益关系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杨宝山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,笑一会,喘口气说,“你也有失手的时候?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她跑不掉。”罗子良淡淡地说。
笑声嘎然而止!
“你确定?”杨宝山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。
“我确定。”罗子良自信地笑笑。
事实上,龚怡蕾跑到二百公里以外的开普墩国际机场去,想从那里坐飞机南开。没料到,她刚下出租车,准备走进候机大厅,就看到二狗带着几个兄弟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