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慢慢喝着剩下的饮料。
    “你还不走?”窦文娟奇怪地问。
    “现在走,我那一脚不是白踢了吗?”罗子良笑笑,然后小声对窦文娟说,“实话告诉你,刚才我那一脚,把我的腿都踢麻了,现在走不动了,得缓缓。”
    窦文娟瞪了他一眼,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!
    整个歌舞厅里的人都没有走,大家都站在一边等着看热闹。现在看到打人的人和女伴说悄悄话,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,围观的人都感到很惊奇。
    这一条街本来是华人聚居的地方,晚上到歌舞厅来混时间的绝大多数也是华人,他们对这家老板的背景当然知道得很清楚,如今看到有人敢公然挑衅,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,同时也为罗子良担心起来。
    几分钟以后,楼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!歌舞厅的客人们都像被人提着脖子一样,全都抬头向上张望。只有罗子良和窦文娟坐在桌子边低头交谈着。
    楼上十几个青年如众星捧月似的,簇拥着一个三十多岁汉子走了下来。他们在一百多个观众的注视下来到罗子良和窦文娟坐着的那张桌子。
    “朋友,哪里混的?”那为首的汉子逼视着罗子良问。
    “你在问我呀?”罗子良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