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已经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。”罗子良叹了口气。
“这些人太嚣张了,也太明目张胆,居然敢在我们市纪委眼皮子底子胡作非为。罗书记,他们是怎么传递信息的?”李海桦有些不解。
“三楼窗户没有安装防盗窗,查清楚张松源关押的房间,然后用无人机送纸条。”罗子良淡淡地说。
“没人知道张书记被关在哪里呀,查帐的工作人员,我们都把他们的手机没收了,也不让他们有跟别人接触的机会,信息怎么泄露出去的?”李海桦自言自语地说。
“我们是在别人的地盘上,别人的家里,这一点,还能难得倒人家么?”罗子良苦笑。
“对了,对了,每天都有一个女服务员上来打扫卫生、倒垃圾,八成就是她传递的。我现在就去找她!”李海桦着急地想要走。
“你想怎么查?查什么?”罗子良问。
“问她是谁指使的,然后顺藤摸瓜,把幕后人找出来。”李海桦说。
“找出来又怎么样?别忘了,那个张松源可是自己跳楼的。他们可以找出很多种理由来解释,了解一下张松源的位置,还无法对其定罪。”罗子良摇了摇头。
“是呀,那怎么办?”李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