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龙说。
“我和他交往,并不意味着想和他上床呀,他采取强暴措施,我能不告吗?”宋铃铃针锋相对。
“得了吧?这话你自己能信吗?”孟恩龙问。
“信不信那是我的事情,他周勇被关进监狱里,那是他自作自受,和我无关。你还是走吧。”宋铃铃下了逐客令。
“你再好好想想,我还会来找你的。”孟恩龙也不强求。
事实上,他也无法强求,即便双方是夫妻,只要妻子不愿意,一样可以告自己的丈夫,何况只是利益交换各取所需的两人。
“不管你来多少次,我还是那个态度,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。”宋玲玲撇了撇嘴。
不过,等孟恩龙走了以后,她打电话给孙伟勋,娇声娇气地说:“勋哥,刚才有个人来问周勇的事情……”
孙伟勋此时正在和一个小女孩忙着做活塞运动,听说这个消息,一下子就泄了!
他着急地问:“来人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宋铃铃很干脆。
“不是,你是死人呀?是警察,检察院的,还是法院的?”孙伟勋恼怒地问。
“都不是,我从来都没有见过。”宋铃铃也生气地提高了声音,孙伟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