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交易吧。”鲁婉婷知道,人已经死了,多说无益。
“我儿子一被抓,卢保全就打电话给我,让我去找他。我一到派出所,自然求他放我儿子一马,他也就直接了当地说,想要没事,让我把满天星歌舞厅送给他……”苏恒运说。
基层派出所的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以权谋私,强取豪夺,让鲁婉婷的三观尽毁,要是没有亲耳听到,根本就不会相信,“那……你那个满天星歌舞厅大概价值多少钱?”
“房屋产权不是我的,但光是装修,里面的设施加起来,大概一两百万吧。”苏恒运说。
“两百万?就是为了交换你儿子不受处罚?”鲁婉婷有些目瞪口呆。
“哎呀,没办法啊。卢保全说了,我儿子的情况,至少得蹲个十年八年的,不但要罚款,我的歌舞厅也会被查封。我一想,与其被查封,不如用来换儿子的自由呢。”苏恒运叹了口气。
“那你能站出来指证这个卢保全吗?”鲁婉婷问。
“能,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,现在对我来说,已经家破人亡,还有什么不敢的呢?”苏恒运恨恨地说。
“那好,这件事情涉及的问题不小,我得回到向局领导汇报,有事情再通知你。”鲁婉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