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,我正好休息一下。”罗子良无所谓。
韩静抬头看他布满血丝的眼睛,忽然感到心里一阵疼痛,埋怨道:“你干嘛那么拼命呢?这下倒好,费力不讨好了吧?”
“乱世用重典,永泰市的治安情况不容乐观,不严打,怎么得了?”罗子良有些无奈,他也想每天喝茶看报纸,但职责所在,不得不为之。
“问题是,你不能到市委、市政府去抓人呀,现在下面的人说什么的都有,说你肆无忌惮,专横跋扈,为所欲为,明目张胆……”韩静接连说了一串成语。
“有这样的效果,那是好事呀。”没想到,罗子良却笑了。
“你居然还笑得出来?”韩静不由得瞪圆了双眼,这个人呀,死到临头了,还不在乎。
“怎么不能笑?有人怕,那就对了。我就是让有些人知道,不要以为有点身份就高人一等,法律面前人人平等,可不是随便说说的。让他们懂得敬畏。身份和地位不是他们破坏规则的理由和借口。”罗子良淡淡地说。
“我说不过你,我只是不希望我们市局换局长而已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韩静一跺脚,走了。
罗子良只是摇了摇头,又闭眼养神去了。
省委的人来到永泰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