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得合理,它就通风透气,减少病虫害,就会果实累累,反之,如果剪得少了,或者剪得多了,都不行。”罗子良笑笑。
“难呐,人都有贱性,手中有权力,有人奉承,有人巴结,也有人害怕,慢慢地,就会变成爷,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,积重难返呀。”孟恩龙又说。
“看来,你的情绪挺大呀。”罗子良笑道。
“对不起,罗市长,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?”孟恩龙认错地说。
“正义感强烈是好事,但总不能挂在嘴边,如果你看到满屋子的垃圾,怎么办?气愤、骂人都不管用,唯有拿起扫把,默默地一点一点地打扫,这才是根本之道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咚、咚、咚!”
正在这时,外间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。孟恩龙急忙出去开门。
“郭律师,怎么是你?”孟恩龙看到来人,很是惊呀。
这个郭律师叫郭正凡,是福台市司法局律师事务所的律师,曾经受罗子良所邀,去下面的县里代理过案子,也算是熟人。
“我是专门来找罗市长的。”郭律师说。
“罗市长,福台市的郭律师来了。”孟恩龙进来汇报。
“哎呀呀,真是稀客,稀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