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感慨起来。
“彩云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罗子良没想到郝彩云会跟他说这样的话。
“我在担心你。”郝彩云直接了当地说。
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?吃好,睡好。”罗子良很茫然。
“这两年你的官越做越大,风头很盛,你一定意气风发吧?”郝彩云说。
“党的培养,组织的信任,我不得不兢兢业业工作,如履薄冰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罗子良正色地说。
“但愿如此吧,我看到很多违纪官员的材料,和他们的言行举止,没有出事之前,谁不是道貌岸然、装腔作势?”郝彩云撇着嘴说。
“我在你眼里,就这么不堪么?”罗子良苦笑。
“我不是打击你,只是提醒你,你现在好比草原上一匹黑马,品种好,跑得快,往往成为他人围猎的目标,你在糖衣炮弹里待时间久了,意志力再强,也难免入了别人的道。俗话说,常在河边走,焉有不湿鞋的道理?”郝彩云说。
“你说我变了,其实是你变了,变得婆婆妈妈的了,你应该到党校去任教,这样更加适合你。”罗子良说得一本正经。
“你真是不识好歹,别人我才懒得说呢,你听得进最好,听不进也无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