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成一堆。
“薛院长、薛院长。”罗子良轻轻地呼唤。
“罗市长,你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薛仁科回过神来,有些落漠地说。
“马小英卖药给你们医院,回扣是多少?”罗子良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薛仁科虽然有了心里准备,但事如临头,还是犹豫了。
“薛院长,你的赌品可是不太好哟。”罗子良不动声色地说。
“赌品?什么赌品?”薛仁科万没想到罗市长会提起这个。
“人们常说,愿赌服输!这是做人的基本底线。你没有原则性,没有党性就算了,如果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,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。”罗子良淡淡地说。
“不是,罗市长,您的意思我是不太懂呀。”薛仁科院长心里打鼓,不知不觉用上了敬称。
“你贪污受贿,说白了,就是一场豪赌,赢了,你吃香喝辣,,金钱美女,风光无限但输了,你就会受到千夫所指,就要承担一切后果。我想,作为男人,你应当有这个姿态,应当有这个意识。别像一个娘们一样,出事了才来哭哭啼啼要死不活的,那样没意思。”罗子良说。
“罗市长说得极是。”薛院长被说得无地自容,灰头土脸。